【带卡】屠龙勇士 IX
·没什么逻辑的傻白甜西幻童话风
·带卡，脾气暴躁的龙大爷土×致郁系少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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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8和别人长得不一样，因为罗马数字8居然是敏感词，你们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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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卡卡西和佐助一刻不离地守在龙的身边，因陀罗的石碑被随意丢在一旁，带土依旧在昏迷，原身庞大的身形已经开始有溃散的迹象，他的周身不断有白色的光点散逸出来，像是龙的生命力化成的萤火虫，正在从龙的躯体内纷纷逃离。漆黑的巨龙沐浴在美轮美奂的光晕之中，美好又残酷，如同一触即碎的彩绘玻璃。
佐助和卡卡西彼此各怀心事，却又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带土，生怕一个眨眼，他就会变得透明然后消散。昔日吵吵闹闹的龙窟被死亡抽走了所有生机和空气，窒息感无处不在。
直到来访者搅乱了此地萦绕的沉闷空气。
“你是！”卡卡西惊讶地看着凭空出现在一团紫色烟雾中的曼妙女子，这个女人是以前带土带着自己在鬼之国拜访的女巫，当时带土带着他去占卜，结果他没来得及细品女巫的预言纸条，就被带土抢走当废纸扔了，卡卡西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带土说女巫的占卜不过是一些骗人的把戏。
卡卡西并不明白只和他们有一面之缘的女巫为何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龙窟。女巫倒是毫不见外，也并不像是第一次见他们的样子，微笑着冲他颔首。
“你好呀，卡卡西。”
“额。”卡卡西明显不太擅长应付女人，只能干巴巴地回应道，“你好。”
“我叫野原琳。”女巫边自我介绍，边径直向沉睡的带土走去。可从刚才起一直没有说话的佐助却面色不善地站起来挡在了带土和琳之间，神色冰冷地判断道，“女巫。”
“嗯。”琳并不介意佐助颇为无礼的行为，停下脚步，俏皮地眨眨眼，“最强的那个。”
“就算对于龙来说，至尊女巫也只是个传说。”佐助显然明白琳话中所指，却又表现出了百分百的怀疑。
“现在你见到了。”琳摊了摊手，语气随意地仿佛二人在谈论的并不是世间至强的传说中的女巫，而是今天天气不错，“当然，我其实也是最近才觉醒的力量，但得益于此，他有救了。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他都算是幸运儿。”至尊女巫指了指佐助身后依旧没有任何苏醒迹象的龙说道。
“不过……”女巫话锋一转，围绕着佐助踱步打量了一圈，摇了摇头，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微弱的怜悯，“这对你来说也许是不幸。”
“故弄玄虚。”佐助冷笑一声，挑了挑眉，对琳的说辞表达出显而易见的不屑，“看起来这是你们女巫的专长。”
从女巫迈进龙窟那刻起，佐助就隐隐约约地感知到了她身上那与因陀罗石碑上一脉同源的魔法力量，那种魔法的感觉与龙的魔法不同，若说龙的魔法是炽热的红色，那女巫身上和石碑上涌动的魔法就是阴冷的紫色，这令佐助感到十分不舒服，因此他挪动了一步，强硬又不动声色地将琳和带土隔绝开来，冰冻的表情没有任何化开的迹象。
“哦~？”琳并未被佐助的冷嘲热讽和抵触的姿态激怒，反倒故意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不冷不热地夸赞起来，“没想到小佐助年纪不大见识到挺多的。看起来你还见过除我以外的女巫呢。”
“没有。”佐助没好气地否认，“龙和至尊女巫一样，会传承力量和学识，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你真的是至尊女巫吗？”
“开个玩笑~别放在心上。”琳的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就算昏暗的洞窟也掩盖不住她白皙的肤色，俏丽的神态如同不谙世事的少女，让人根本无法联想到一个已经年俞四百的女巫，“你们两个不要这么愁眉不展的，他知道了也会不开心的吧。”
佐助偏过头“切”了一声走到石凳上坐下，尽量让自己远离这个带着阴冷魔法气息的女人，而卡卡西则伸出手轻柔地拂过带土紧闭着的小幅度颤动的眼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久坐而发麻的腿，对女巫扯出一个不算太苦涩的笑容。
得益于女巫和佐助的吵闹，龙窟中死气沉沉的空气又稍微活络了些。
“您说有救带土的方法……”卡卡西上前两步在女巫面前站定，呼了一口气，微微欠身，“只要能救他，不论什么代价，只要是我所偿付得起的，我都不会吝惜。”他回想起他们周游世界回来后，带土便开始热衷于给他讲各种千奇百怪的睡前故事，虽然大多数时间是故事还没讲完，讲故事的龙却率先进入梦乡，但和女巫有关的那个带土确实是十分难得地叙述完整了。
据带土所说，女巫是一类天生就身怀强大魔法的女人，但因天赋异禀而被普通人类所惧怕着，她们的能力在年幼时初见端倪，可彼时她们尚未强大到足以保护自己，因而大多受到迫害早夭。
拜此所赐，成年女巫数量稀少且多数离群索居，性格古怪又狡诈多疑，女巫的力量十分强大，可移行控火、操纵心智、成人所愿，甚至预见未来，但同时，与女巫交易要付出与所求同等甚至更加昂贵的代价，尽管如此，人类的欲念、贪婪、嗔痴，爱恨总是令其趋之若鹜。
带土不久前曾讲述过他与这位女巫相识的经历，女巫与人类有过相当不愉快的一段过去，但不知是否是错觉，亦或是女巫自踏入龙窟以来所营造的形象太过具有欺骗性，在前有带土睡前故事警告，后有佐助极力表现出对女巫不喜的情况下，卡卡西对琳不但无法提起警惕，甚至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虽然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但卡卡西却在琳的身上看到了玖辛奈的影子。
“带土是这么给你讲女巫的？”琳被卡卡西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给逗笑了，“虽然这么评价他四百年里唯一的朋友很过分，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什么错。”
“好了，放松点。”琳拍拍卡卡西紧绷的肩膀，“我不需要你跟我交易什么。”
一旁的佐助听到这话不赞同的皱起眉，未等他开口质问，琳就如同看穿了他的意图般，继续解释道，“非要一个理由你们才能信服的话，带土在我觉醒初期曾经救过我，多年来也对我一直诸多照拂，我们女巫不喜欢欠人情，他很强大，也见过大千世界万紫千红，我没什么可以回报他，如今就当是报恩了。”
“我们并没有……”怀疑您动机的意思。后半段话卡卡西并没有机会说完，便被佐助一个“好”字干脆地截断了话头。
见琳和佐助似乎达成了什么在自己认知外的共识，卡卡西便也不再多言，琳得到二人首肯，低声念了句咒语，纤细的手腕凭空转出一个好看的花，凭空一握，紫色的光芒便从其合拢的手掌和指缝中溢出。随着女巫五指张开的动作，光芒也逐渐散去，而在光源的中心，则赫然出现一小节手指粗细的黑棒。
她将其抛起又接住，似乎是在掂量着黑棒的重量，又似乎是在寻找某些手感。这截黑棒的内部就像填充着某种黏稠发光的黑色液体，与带土描述中宇智波斑所留下来的那个蕴含着六道之力的物件相吻。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佐助不解的低语如同自言自语，琳并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段全然不同且十分短促的咒语从形状较好的唇中飘出，而随着咒语一同远离女巫的还有其手中那截黑棒。
随后，黑棒在魔法的驱动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直捣因陀罗石碑的中心，黑棒的速度太快，以致于佐助和卡卡西还没反应过来，就径直没入了石碑内部。石碑表面流动的魔法能量在黑棒进入时肉眼可见地波动了一下，随后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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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琳目不转睛地盯着石碑的变化，并没有理会佐助带着一丝怒火的质问，直到石碑上开始从黑棒消失的位置为中心，不断淅淅索索地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像是成群结队奔逃的蚂蚁，她才松了口气，又挂上了那副春风和煦的笑容，向佐助和卡卡西解释起来。
“别担心，我只是物归原主。如你们所见，因陀罗的石碑并非是一块记录用的石碑，而是一道“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条可以连接过去、现在，与未来的通道。”
佐助瞪大了眼睛，他一瞬间就领会了琳拗口又咬文嚼字的解释，并用了一个更加简明扼要的词语来指代，“时间通道？这太荒谬了。”
“但如果是时间通道的话……那‘知晓一切’的石碑还真是名副其实。”即便第一反应十分难以置信，但佐助很快便消化了这条信息，随后，一抹嘲弄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切，活得久了就喜欢故弄玄虚，真是一群无聊的家伙。”
还未等卡卡西细究女巫和龙这段包隐含着巨大潜台词的对话，石碑的变化便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石碑上的黑色纹路活了过来。
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那些扭曲不规则的纹路便如同成群结队的蚂蚁，开始逐渐排列成有规律的图形，仿佛石碑上被谁涂了些看不见痕迹的蜂蜜，而那些蚂蚁循着味道一路行进，最终在石碑上定格并呈现出一个五重同心圆的形状，而在同心圆的第二、三、四层则分别嵌套以等边三角形分布的三勾玉形状。正中阵眼内则刻着一枚小巧精致的团扇，仔细分辨便可发现每一层圆形线条均是由许多密集的像是文字一样的古老字符所构成，这些字符并不属于现今的任何一种语言体系。
“Mebi……oso na hit choda op……nodotaim.”与此同时，佐助眼中的红黑纹路像是与石碑上的法阵产生了感应，自发地浮现出来，开始旋转，佐助不由自主地看向石碑，缓慢念出了那个梦魇一样的咒语。
“这是一个六道法阵，而上边的文字是大筒木古语。”佐助看向在场的另外二人补充道，随后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在他看来形迹可疑的女巫，“可你为什么会知道因陀罗之钥和因陀罗石碑的联系？因陀罗之钥又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因为我是至尊女巫。”琳如同炫耀般的话语引得佐助挑眉，在龙看来女巫的话语毫无逻辑，且带有挑衅意味，于是他便也回以一声冷笑以及戏谑又略显不善的一瞥。虽然琳本人并没有耀武扬威的意思，但气氛却也因为这句略显生硬的话语而一时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好在卡卡西适时出声打起圆场，“之前佐助提到至尊女巫的知识与力量是可以传承的，所以琳的意思是，有关因陀罗石碑的这些恰巧是从先代们那里所传承下来的？”
“聪明！”琳合掌赞叹道。
“这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门”的“钥匙”会在你手里。而且这块石碑是因陀罗留下的东西，后代龙族无一知晓其中奥秘，就说明因陀罗并不希望其重现天日，凭什么一个女巫会知道其中关键？”佐助话中所指虽是卡卡西刚刚猜测中的漏洞，但冰冷的目光却是看向女巫的，其中已经隐约泛起昭示危险的红光。
“打住。”琳显然也意识到了佐助话中隐含的危险意味，急忙叫停，后退两步，拉开安全距离，虽然至尊女巫力量强大，但终究是肉体凡躯，在上古的神之造物面前与常人，乃至是花鸟鱼虫都毫无区别，不过是吹口气，动动手指便可碾死的蝼蚁罢了。
“首先，这道门是初代至尊女巫和因陀罗合力关上的，为了防止其中一方腐化堕落或被人欺骗，以致裂隙重见天日被有心人所利用，其由因陀罗和初代至尊加诸了双重封印，至于他们分别用了什么样的方式，他们并没有告知对方，封印的工序是分别完成的，“钥匙”与“门”在封印仪式完成后由女巫与因陀罗分别保管。我了解到的仅仅是初代至尊女巫所流传下来的这部分，也就是用‘钥匙’解开第一道‘锁’这部分，而剩下的……”说到这里，琳指了指石碑上所呈现出的由大筒木古文字构成的九勾玉同心圆法阵，“这个法阵不是巫术魔法，而我也并没有办法读取这些文字，我猜测应该只有龙瞳才能破译这些文字驱动法阵。”
佐助点点头，对琳的推测表示肯定。这些文字记载的是“门”的开启与驱动方式，佐助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具体的内容告知在场的两个，谨慎驱动他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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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在漫长的时间中，就算初代将这段秘辛传承下来，但历代至尊女巫的觉醒都伴随着极强的不确定性，而龙的行踪更是飘忽不定无法追踪，像我和带土这种恰好有交情，而我又觉醒成至尊女巫的概率小到几乎不会发生，因此我说我和他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幸运儿，这一切更像是命中注定。”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陀罗之钥本身就是属于至尊女巫的东西。”佐助所述虽是问句，但从他的语气看来他基本被琳所讲述的内容所说服，但他还是蹙起眉头若有所思地点出问题所在，“但为什么后来到了斑手里？”
“我们姑且不论过程如何，毕竟因陀罗之钥由斑转交给带土是既定事实。”卡卡西将佐助从过分纠结细节的思维旋涡中拽了出来，逐步引导话题走向正轨，“你们仔细回忆带土对于这段经历的描述。也就是斑最终留给他的那些话，结合我们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去倒推，‘不如找找因陀罗石碑，找到后再去找找那些特别的人类’，因陀罗石碑不必多说，‘特别的人类’即女巫，或者说至尊女巫，而两件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被斑放到一起用先后和因果联系在一起，也在隐喻二者的关联。而‘因陀罗之钥’则暗示了石碑的最终形态，也就是‘门’，‘宇智波’的姓氏，以及那句大筒木古语，全部都是因陀罗石碑上的法阵所呈现的内容，如果我没猜错话，应该就是因陀罗当年的那部分封印的解除方式。因此，不管斑是如何得到‘钥匙’的，他确确实实是从不知道哪一位至尊女巫哪里拼凑出了完整的有关时间通道的图形。”
“钥匙怎么到斑的手里，我暂且不究，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你手里吧？”佐助冲琳扬起下巴，语气不善。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佐助的问题，她低下头，蝶翼般的睫毛略微颤动，眼神有一瞬间闪烁，随后叹了口气，对上佐助的目光，声音虽轻，却如同倾盆而下的暴雨，将卡卡西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钥匙是带土亲自交给我的。”
TBC
想凑十章完结，也承个十全十美的意思。（并不承认是拖更的借口）
所以，下章真的真的完结了。
大家2020年快乐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