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我怀人

αοω Lexx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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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哪写到哪型作者
1859弱智塑爱好者
单号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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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们 称 之 为 高 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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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下克上(完)

·一发完,校园pa,本篇带卡only

·晓成员随机掉落,ooc

·年龄操作有,年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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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我要追白面煞神!”原本霸占着活动室唯一一张办公桌伏案苦思的宇智波带土突然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站起来,中气十足的声音搅乱了安详宁静的空气,原本被午后阳光晒得骨头酥酥软软、横七竖八地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风纪委员们也如同触电一般瞬间来了精神,一股脑地围住桌前的风纪委员长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哥,没想到为了兄弟们你竟然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这就是艺术啊!”迪达拉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脸崇拜地看着宇智波带土,只不过语气痛心疾首,如同送别一去不复还的英雄。

八卦也不忘打手游的赤砂之蝎头也不抬地冷冷讽刺道,“英勇就义的‘义’吗?”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和风抽卡游戏,里边的式神又好看,技能又酷炫,皮肤又多,还经常推出精致的手办,奈何他实在运气太差,刚刚五十张蓝票下去,五十连R卡,他的心情此刻差到极点。

“蝎大哥,就算是你侮辱艺术我也绝不允许。”迪达拉说着捋起袖子就想比划两下,蝎冷笑一声,报以挑衅的目光,飞段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吹了声口哨,就差摇旗呐喊“打起来”,好在一向充当和事佬的绝很有眼力价地一手一个揽住了二者,兵不血刃地终止了一次木叶学园风纪委员会的内斗流血事件。

“你们别吵啦,听听带土怎么说吧。”近距离听到绝黏糊糊的声音,就算是朝夕相处的兄弟,蝎和迪达拉也同时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迪达拉。”见话题终于回到自己的身上,宇智波带土假模假式地清了清嗓子,严肃地点名道。

“在!老大。”迪达拉十分有小弟自觉地拨开绝立正站好答道。

“哥是在追求真爱,收起你那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白痴表情。”宇智波带土一脸嫌弃地指着迪达拉说。

“哈?”迪达拉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新闻,嘴张大到让人毫不怀疑下一秒下巴就会脱臼,不仅是他,其他人也都纷纷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随后,迪达拉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反胃的画面,表情整个垮了下来,一脸嫌弃地埋汰起带土来,“原来你不是为了兄弟们深入敌营,釜底抽薪,从根本解决问题的,老大,我看错你了。”迪达拉上前两步,边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边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宇智波带土的肩膀。

“滚啊。”宇智波带土笑骂着打掉迪达拉的手,迪达拉啧舌,随后摆摆手向门口走去,“我就说宇智波带土啥时候改性,太阳得从西边出来,哥儿几个散了散了。”

语罢,其他人也都成心跟带土作对似地纷纷响应号召,作势就要转身离去,然而没走出两步就被带土一声几乎要震塌天花板的“滚回来”给吼了回来。

“哥,你也太难伺候了,一会让兄弟们滚,一会又让兄弟们滚回来,你到底要怎样嘛。”迪达拉嬉皮笑脸地从兜里摸了根烟递给带土,宇智波带土条件反射地接过来就要往嘴里送,滤嘴快到嘴里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正在戒烟,呸了一声,抬手对着迪达拉的脑袋就是一下。

“哥戒烟呢,想害哥破功是不是。”

迪达拉悻悻收回烟,赔笑道,“错了,哥,我给忘了这茬了。所以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发誓要跟白面煞神势不两立吗,这回唱的是哪一出啊?”

宇智波带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迪达拉的问题,他沉默了片刻,皱着眉,四十五度仰头,介于青年与少年间尚未褪去青涩的脸庞竟也隐约透露出一股不属于这个吵闹年纪的忧郁来,随后故作深沉地答道,“爱情就是这么突如其来,像雾像雨又像风,有的时候,爱上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我吐了。你们呢。”蝎面无表情地边吐槽边卸载了一直在玩的游戏,就在刚才,他悲催地达成了一百连R的成就。

“吐了吐了。”迪达拉和飞段左一句右一句附和,连一向圆滑的绝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总之,”宇智波带土目光犀利地扫视了一圈自己手下几位毫无形象的得力骨干,下达命令,“一会第一节课下课前给我提交一份可执行的攻略方案出来,不然你们几个这个月的社团活动分就别想要了。散会!”

“啊!!饶了我吧!!”

宇智波带土扯起嘴角,扬长而去,留下活动室里哀嚎一片的小弟们。下午第一节是白面煞神的课,为了挽回自己在对方心中烂得一塌糊涂的形象,宇智波带土暗搓搓地决定先从不迟到对方的课开始。

*

白面煞神其人,全名旗木卡卡西,是狭义上的天才,年仅20岁就从帝国理工大学毕业,取得了基因编译学和文学双学位,以他的年纪和履历,本应前途无限,拥有大片开阔光明的未来,可一切却都在22岁那年戛然而止,他从就职的研究所悄无声息地消失,而后回到家乡摇身一变成了一名高中国文教师。

旗木老师以讲课风趣,和蔼可亲,以及长得帅出名,深受大部分学生和同事的爱戴,然而这其中并不包括宇智波带土,作为二年级十班的班主任,本应对所有同学一碗水端平的旗木老师却总是对这位木叶学园学生中叱咤风云的风纪委员长有着过分多的关注,连带着跟他同班的迪达拉和飞段也时不时地会被请去办公室喝茶谈天。

这个年纪的学生总是对老师有着一种天然的排斥感,若旗木卡卡西是那种不由分说便利用职务权威去强加意志给学生并逼迫他们认错的类型倒也好说,可偏偏旗木老师是个懂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因材施教的好老师,又因为年龄相近的原因他比其他老师更懂这个年纪男孩的心思,一来二去也就导致这些问题少年们对他非但不厌烦,反倒带着一丝歉疚,可小孩子贪玩的心性一时间也难以纠正,久而久之,每次去旗木老师办公室喝茶都成了对他们内心的煎熬和良心的谴责,迪达拉和飞段对此叫苦不迭,宇智波带土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甘之如饴。

一如此时,临近下课,旗木卡卡西让学生们回顾本堂课的内容,自己则利用剩余的几分钟整理着课前收上来的作业和教案。复习是不可能复习的,无所事事的宇智波带土一双漆黑锃亮的眼睛正紧张兮兮地盯着旗木卡卡西的动作,此时旗木老师手上拿着的那个本子正是他的作业本,他无比确信,因而也无比忐忑,在上课前,他参考了迪达拉的意见,交作业地时候在里边塞了一张纸条进去,此时旗木卡卡西正在翻阅他的作业,他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宇智波带土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跟着一滞,紧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

他会不会已经发现纸条了,带土焦虑又略显期待地猜测着,猝不及防地,旗木卡卡西的眼睛不冷不热地向带土的方向瞥过来,四目相对,宇智波带土看到旗木卡卡西的嘴角牵起了一个玩味的弧度,他登时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像偷腥的猫被抓了现行,欲盖弥彰地挪开视线,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悄悄用余光偷瞄讲台上的旗木卡卡西,旗木老师已经重新将视线投向了手中的课本——换了个颜色的封皮,已经不是他的了,宇智波带土感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些空落落地失望。

下课铃声大作,打断了宇智波带土活络的小心思,教室中开始响起窃窃私语,但碍于讲台上老师的威严,大家并没有太过放肆,旗木卡卡西没有拖堂的习惯,他用讲桌作为工具磕齐了手中的一摞书册,随后宣布下课,一时间,压抑了一节课的少年少女们顿时像脱了缰的野马,撒欢打闹起来。

原本属于这些人中一员的宇智波带土一反常态地没有加入,反而恹恹地趴在桌上,像没了电的玩具。突然,一个冷淡的声音穿越了一屋子鼎沸的人声清晰地传入宇智波带土的耳膜,如同充沛的电流,让宇智波带土瞬间满血复活,兴奋地差点同手同脚冲向声音的源头。

 “宇智波同学,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

 “……”

 “……”

 从宇智波带土被旗木卡卡西叫到办公室已经过去了五分钟,期间旗木老师非但什么也没问,反倒自顾自地改起作业来,宇智波带土就被这么晾在一边,一会看看窗外,一会盯盯墙皮,一会思绪又飞到了他堂兄家那个刚过完3岁生日白白软软的面粉团子上,直到最后看无可看,想无可想,忍无可忍,终于张开嘴,硬邦邦地叫了一声“卡卡西”。

 旗木老师头也没抬地回道,“叫老师。”

 宇智波带土之前对旗木卡卡西顶撞惯了,条件发射是想反驳的,但转念又想到自己的目的,最后只得妥协,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卡卡西老师”。

 这一声反倒勾起了旗木卡卡西的兴趣,他转过身,仰着头,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宇智波带土,调侃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宇智波带土啧了一声,偏过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啰嗦”,随后又转过脸冲着卡卡西直眉瞪眼地问道,“您找我什么事。”

 旗木卡卡西听到他的问题,挑了挑眉,作出一副苦恼的姿态,明知故问道,“咦?难道不是宇智波同学找我有事情要说。”

 宇智波带土虽然表面上一副混不吝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风,但其实本质是个脸皮薄又敏感的人,旗木卡卡西这么一说,他立马就明白卡卡西看过他的纸条了,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便脖子一梗,想都没想地否认道,“我没事闲得找你干嘛!找不自在吗!”

 说完,宇智波带土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有多出言不逊,此时此地,他恨不得把自己这条不争气的舌头咬掉,他有些懊恼地想,这还追个屁啊,又得在卡卡西心中负分了。

 然而,旗木卡卡西非但不恼,反而笑了出声,宇智波带土一时间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维节奏,如果在他面前立一面镜子,他就会发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么呆愣。

 卡卡西见状,清了清嗓子,国文老师清冽的声音诵出的却不是什么阳春白雪,而是下里巴人。

 “……你的眼神,像细雨洒落我心,又如微风吹拂,令我心驰神往,为之沉醉……”

 宇智波带土越听越熟悉,脸上的颜色也一阵红一阵白,如果现在他的脚下有个地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够了够了!别念了!”宇智波带土捂着脸大声打断了旗木卡卡西的诵读,他甚至没脸看向自己面前的人,当时抄句子的时候他也没仔细看,没想到从对方嘴里读出来的效果竟然如此羞耻,一会一定要好好修理迪达拉那个臭小子,宇智波带土愤愤地想着。

 旗木卡卡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诫道,“宇智波同学,怎么说呢,血气方刚的年纪老师可以理解,但还是少看点亲热天堂这种少儿不宜的读物吧。有困扰的话,老师的办公室随时为你敞开……”

 “下节课要开始了我先走了老师拜拜!”宇智波带土已经完全没心思去听旗木卡卡西究竟说了些什么,好在上课铃声适时响起,给了他一个借机溜号的好机会,说实话,他从来没觉得上课铃声竟然如此悦耳动听。

“……大门。”旗木卡卡西望着宇智波带土绝尘而去的背影,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如果抛开师生这层身份的话……算了,旗木卡卡西摇摇头屏除自己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杂念,继续伏案批改起剩下的作业来。

*

放学后的风纪委活动室。

“……你的眼神,像细雨洒落我心,又如微风吹拂,令我心驰神往,为之沉醉。”抒情的文字被宇智波带土念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再配合上那副恶狠狠的表情,仿佛从他口中吐出的不是爱情小说中的文字,而是什么临终宣判词。他从办公桌后的转椅上起身,走到沙发上低着头排排坐的蝎、迪达拉、飞段和绝面前,随后在迪达拉前方站定。

“迪达拉。”宇智波带土点名道。

“是,老大。”迪达拉抬起头,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宇智波带土愤愤地扬起拳头,迪达拉闭上眼,随后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跟宇智波带土打架时的拳头相比,这点力道甚至还不如小猫踩奶。

迪达拉睁开眼,就看到宇智波带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教训的话也如暴雨一样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你说说你给哥写的这什么破玩意?什么馊主意?啊?!没事少看点亲热天堂那种少儿不宜的辣鸡读物行不行!你这样还怎么考大学?”

“我的梦想是搞地下乐队,摇滚,真正的艺术家不考大学,哥。”迪达拉小声为自己辩解。

“还敢顶嘴!”宇智波带土瞪了他一眼。

迪达拉缩起脖子,吐吐舌头作了个鬼脸。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绝抛出了一句震惊四座的话,虽然他的声音依旧软趴趴黏糊糊令人感到不适,但其所阐述的事实却像投入平静水面的铅块,十分有力。

“那个,旗木老师怎么会知道这句是摘抄自亲热天堂的?”



—下克上·Defeat·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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